【并蒂玫瑰|崔杋圭x你】双生病娇疯批向/慎入
2023-02-21 15:03:15 来源: 哔哩哔哩
-崔范奎和崔杋圭是一株并蒂玫瑰,一枝是纯净的白,一枝发霉腐烂成了黑。-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全文6k+ 一发完结
“醒啦”
恢复意识后最先感觉到的是一阵剧烈的头痛,随着眼睛睁开,天花板顶灯的灯光照进,酸痛干涩袭来让你下意识将双眼紧闭。
你皱着眉头抬手挡在眼前,坐在床边的人似乎是看出了你的不适,关掉了那盏刺眼的灯,只留下床头柔和的夜灯。
“头好痛”
许久未说过话的嗓子异常干哑,崔范奎的身子正好挡住了光源,你终于得以睁开眼睛打量周围。
与预料中不同的是,你并不在医院,而是在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房间里。
这个房间的布局和构造是完全陌生的,可屋内的陈设是熟悉的,大到沙发和桌椅,小到柜子上摆放的玩偶和花瓶,以及桌上燃着的香薰,都是你和崔范奎在同居的时候一起购置的。
“我知道”
他抽了一张纸巾,俯下身子来为你拭去刚刚眼睛因为畏光流出的眼泪,扶在你脸侧的手是冰凉的,刺激得你一激灵。
“我知道”
他手上动作轻柔,嘴里喃喃着重复的话。
“扶我起来好不好”
逆着光你看不清楚他的表情,只觉得他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。
“好”
你被他扶起来倚着床头,这时候才看到他脸上大大小小的划痕和擦伤。
抬手想去摸摸他的脸,却被他猛地捉住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灯光太暗,你看到他眼里闪过了一瞬的警惕和疑惑。
“怎么了吗”
你错愕地看着被紧紧捉住的手,不解地问他。
“没事”
他见状很快便松开了你,脸上挂起温和的笑,抚了抚你的头。
“医生说你是脑震荡,好在不太严重,休息两周就好”
“我就想着带你来山上这套房子休养一下,怕你不习惯,所以从家里搬了一部分家具过来”
「脑震荡吗?」
「对了,车祸。」
你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情,是吃完晚饭和崔范奎一起回家,后来的事情便像蒙上了一层雾,怎么都看不清。
“那你呢?有没有什么事”
“我没事,只是皮外伤,不用担心”
“那就好”
你撑着床往他的方向挪了挪,软着声音和他撒娇。
“范奎”
“抱抱我”
他起初没有反应,好像接收信号延迟般,过了几秒才有动作。
手臂环过你的肩搂你入怀,掌心贴着你的后脑勺给你一下一下地顺头发。
熟悉的动作抚平了你不安的情绪,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。
“饿了”
“想下楼吃还是在这里吃”
“要下楼”
崔范奎揉了揉你的头发,勾起食指去轻刮你的鼻尖。
“好”
他手臂从你的双腿之下穿过,调整好姿势抱着你站起身来。
你坐在餐桌旁环视周围,房子的整体装修风格像是古朴的欧洲城堡,客厅有一面偌大的落地窗,可窗帘拉得严严实实。
“对了,我的手机呢”
你注视着端碗走过来坐在你身边的崔范奎问。
“还没给我爸妈报平安呢”
“小心烫”
他好像没听到你的问话一般,若无其事地舀起一勺粥递到你嘴边。
你低头吃了一小口,盯着并他没有直视你的眼睛重复道。
“我的手机呢?范奎”
“我要跟我爸妈联系一下”
“车祸的时候摔坏了,就扔掉了”
他低头用勺子搅着碗里炖得软烂的米粥,再次舀起一勺喂给你。
“那能借你手机给我打个电话吗”
“张嘴”
又一次,他忽略了你说的话。
“崔范奎”
你推开了他的手,表情严肃起来唤他的名字。
“我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了,假也帮你请好了,你安心待着这里就行”
崔范奎眉头微皱,尽管他已经尽量去将声音放柔,但你依然能察觉到他的语气中多了几分不耐。
“现在能好好吃饭了吗”
“我自己来”
说实话你有那么一瞬间想要赌气离开,但是长时间未进食让你连站起来多走两步的力气都没有,最终只能从他手里接过碗来。
他没有说话,眼睛里也看不出情绪,不过眉头始终未展。
沉默诡异的气氛让你有些喘不上气,几乎是狼吞虎咽地吃完,结束了这顿饭。
饭后他留在楼下洗碗,而你径直进了浴室。
将衣衫尽数褪下,你转身凝视着镜中赤裸的自己。
那三道红痕此时在你苍白肤色的身体上尤为扎眼,一处在手腕,是被他用力握住时留下的。另外两处分别在大腿上和上臂外侧,则是他抱你下楼时所留。
「是错觉吗」
「他好像变了一个人」
「或许,只是刚经历完事故有些紧张吧」
你这样安慰着自己,将他的异样表现全都归结为了劫后余生的恍惚。
可那段记忆的空白像一根刺,直直扎在心里。
「到底发生了什么,让他变成这样呢」
你倔强地想要拨开那层雾,随之而来的是愈发剧烈起来的头疼。
你撑在洗手台上大口喘着气,屈服于身体停止了强行回忆。
“夏夏,你还好吗”
兴许是你在浴室停留的时间太长,崔范奎站在门前敲了敲门。
“没事,我很快就出来”
你被他突然出声吓了一跳,出于莫名的心虚,你将乱成一团的思绪塞进了大脑里的回收站,好像这样就不会被他窥见。
洗完澡走出房门,便对上正往这边走的他的眼神。
身上的纯白睡裙是从他新买的那一柜子衣服里随手挑的,款式偏复古宫廷,倒是很符合这套房子的装修风格。
“很漂亮”
他大概也是刚洗了澡过来,身上换了一套深灰色家居服,投向你的目光由领口的蝴蝶结辗转至裙摆下白皙的小腿,嘴角勾着一抹浅笑,走上前来搂过你的腰。
他吻下来的时候,你垂下眸眨了眨眼,最后并没有闭上,而是就这样近距离地端详他的双眼。
眼尾的走势,双眼皮的宽度,甚至睫毛的长度都是记忆中的样子。嘴唇的触感和形状也是熟悉的,可落下来的吻却给你一种生疏感。
分离开喘气时被他揽着腰托起,轻柔地放到了床上,他将房间的顶灯熄灭,才爬上床躺在你身侧。
你翻过身去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,将脸埋进他怀里,试着寻找能让自己安心的熟悉感。
他身上的衣服质感是不曾接触过的,好在沐浴露还是从前常用的玫瑰香味。
「什么都好」
「只要是熟悉的就好」
你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贴,手揪住了他的衣角不安地搓动。
他伸手将你自己都没注意到的上滑至大腿根的裙摆扯回原位,手最后扶在你的腰间。
“晚安”
你的睡意来得很快,只在意识即将完全涣散的最后一刻模模糊糊地听见他的声音,并未听清楚他说的话,也不曾知道在你入睡后他便出了门。
开始的几天崔范奎几乎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盯着你,直到有一天下午他突然急匆匆地出了门,你才第一次有了独处的空间。
平日里他说你的眼睛畏光,还经常犯头痛,不准你出门。而此刻你想着他走得匆忙,或许有空子可钻。
所以你做的第一件事是试图打开大门溜出去透透气,却发现门已经被他从外面锁上。
“唉”
你深深叹了口气,缓步走到那面落地窗前将窗帘拨开了一角。
午后的暖阳纵是温和,此时对你而言也太过刺眼,你捂着眼睛转身靠着窗边席地而坐,摊开手掌接住从你拉开的缝隙洒进的阳光。
眼睛的不适感在加重,一滴眼泪滴落在掌心,反射出来的光要更加刺激,你皱眉爬起身来将窗帘扯了回来。
「可是真的好无聊……」
屋子里并没有电视,他也没有重新给你买手机,书房不准进,更不让你出门。
想到这,你才发现自己好像被软禁了。
他切断了你和外界的一切联系,把你关在这幢房子里。
「到底,是怎么回事啊」
你决定好好在房子里逛一逛,而第一个目标,就是那间他出入时总会把门关上的书房。
和卧室的清淡花香不同,房间里是更为厚重的雪松木香带着麝香,你不习惯地皱了皱鼻子。
视线漫无目的地在房内扫视,眼睛敏感地注意到了书柜一侧的金属反光。
可那是纯木质的书柜,你满腔困惑地走上前去察看,发现书柜右侧装着铰链。
「不是吧……」
你快步走到另一侧去,用尽力气将书柜往外拉,竟真的开了一条小缝。
你小跑着去拿了一把扫把,塞进缝里竭尽全力地压,撬开了足够你侧身进入的空间。
心中好奇夹杂着对未知的恐惧,你扶着书柜钻入时,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。
摸索着打开了密室里的灯,等到眼睛适应下来后,触目所及的是贴满了墙的照片——都是偷拍视角。
照片的内容是前几个月你和崔范奎在家时的活动,有吃饭时你们俩打闹,有他加班回来时你冲上去拥抱,有情人节时你们在沙发上交缠……
震惊之余你开始往回推这个视角的方向,得出是正对着客厅窗户的那栋楼。
「原来一直都在被监视吗」
你惊吓之下腿一软跌坐在地,此时室外传来汽车的引擎声,那段模糊的记忆逐渐变得清晰起来。像是将刚结上的痂撕下一般,随着真相的揭露,从太阳穴附近开始的痛感向四周蔓延开来,你双臂抱着头蜷缩起身子。
「好像,要死掉了」
零碎的回忆此刻如潮水般袭来,你努力地在一片混沌的大脑中将他们拼凑。
“夏夏,我有个哥哥”
“他是个很奇怪的人”
“他把我们家的猫杀了扔进鱼缸里”
“后来他被我爸妈送出了国”
而涌上来的车祸当晚的记忆,是刺眼的远光灯,浓烈的血腥味,此起彼伏的鸣笛声,和驾驶座上陷入昏迷的崔范奎。
这时副驾驶的车门被人打开,你转头想要求救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。
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不明的细雾喷洒在脸上,即将失去意识之时,你看清了那个弯下身子将你抱走的人,他长着一张和崔范奎毫无二致的脸。
“晚安”
那是你昏睡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。
所有的疑点在眼前一一闪回,他触碰你时没轻没重的力道,你主动拥抱他时他身体的僵硬,甚至是接吻时他不对劲的呼吸节奏,原来皆因他是个拙劣的模仿者。
“不是说了好好待着别乱跑吗”
“怎么不听话”
视线内出现一双擦得锃亮的尖头皮鞋,你抬眼看去,他双手插在裤袋,满意地环视着这间布满他的“作品”的小房间。
他伸出手来解开西装扣子,单膝跪下来与你平视,手臂随意搭在膝盖上。
“起来吧,地上凉”
“你生病了我会心疼的”
关切的话语如今落到你耳中讽刺意味很浓,你不由得嗤笑了一声。
“心疼?”
“可安排了这场车祸的人不是你吗”
你对上他满不在意,甚至是带着玩味笑意的眼神,森冷的绝望感攀上心头。
“为什么要做这些啊”
“崔杋圭”
“看来都知道了呢”
崔杋圭挑起眉呼了一口气,嘴角笑意阴冷如盯上猎物的毒蛇,势在必得。
“我也早就演累了”
“做这些是因为我爱你呀宝贝”
“你难道不是一样爱我吗”
你垂下视线不想去看那张和崔范奎有十分像的脸,这时候才留意到他袖口上的喷溅血迹。
“你……”
“崔范奎在哪”
“你不爱我吗”
他还是那样回避着你的问题,凑到你面前自说自话。
“崔范奎在哪里?”
“崔杋圭”
“为什么你就只想着他呢”
“夏夏“
“说你爱我”
“不要”
这次是你厉声拒绝了他,他低头舌尖顶了顶腮,再抬起头时眼睛已经泛起一层猩红。
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,居高临下地质问你。
“为什么呢”
“为什么都喜欢他”
“为什么都不爱我呢”
前一秒还在优雅为衣服掸灰的男人,下一秒便好似失去了平衡仰着头连退几步,笑声凄厉冷戾,你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“站起来”
“柴夏”
“说,你爱我”
“不是想知道崔范奎在哪里吗”
见你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,崔杋圭强行把你从地上拽起来,眼神阴恻恻地盯着你,像极了恶魔在向你提出一笔出卖灵魂的交易。
“崔杋圭”
“你知道爱是什么吗”
你看到他眼里闪过一瞬的迷茫,而后漫不经心地掐住你的下巴。
“爱当然是占有啊”
“就像现在这样,我爱你,你便成为了我的”
可实际上呢,崔杋圭从未被爱,更从未爱人。
他就像个不懂事的小孩,看上别人手里的玩具就会不择手段地抢过来据为己有。
他双眼通红地望着你,你分不清是否是错觉,他的声音似乎掺了哽咽。
“说你爱我”
你嘴唇翕动,可怎么都发不出那三个字的音节。
情急之下,你抓住他的衣领吻了上去。
急切与悲怆交织中,你啃破了他的嘴唇,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开,你皱起眉头推开了他。
鲜血将崔杋圭原本苍白的唇瓣染得殷红,给他阴郁的气质装点上几分妖艳。
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,看向你的眼神蓦然清澈起来,含着甜蜜的笑意。
“好喜欢”
他手臂搂上你的腰,另一只手扯开了你的衣领,牙齿在你的肩胛骨处摩擦。
“杋圭……”
你根本拿不准下一瞬他会做出什么事,便假意动情地去唤他的名字。
忽地感到颈窝传来一阵刺痛,你身子不由得一阵颤栗。
崔杋圭埋头在刚刚自己作乱咬出的伤口流连,舌尖抵着破了皮的肌肤舔舐。
你身体已然完全僵住,瞪大了眼睛无措地看他耸动的头顶。最后被他摁着揽入怀中,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你揉碎了与他融合。
“听我的话”
“我们会很幸福的”
从那之后,你被崔杋圭彻彻底底地控制了起来,连吃饭时少吃了一口,洗澡时在浴室多待了一分钟,都会被他黑着脸逼问。
“在想什么呢”
“嗯?”
“为什么不听话”
后来他直接将浴室的门拆掉了,每晚交叠着双腿坐在门前监视你。
今早下楼时你敏锐地发现门口放着的皮鞋上沾了湿泥巴,昨日的确下了一整天的大雨,可明明白天他一直在你身边,晚上也拥着你入眠。
如果说出门蹭上泥泞的话,那只能是趁你熟睡之时了。
说起这个,自从你来到这里之后睡眠质量有些好得不正常,一到点就困得睁不开眼,而且睡得格外深。
你想起每天他盯着你吃下去的每一口食物——他亲手烹制的食物。
「要想办法在晚上保持清醒才行。」
可他看你看得太紧,你是不可能逃过晚餐的,只能找寻其他的路。
于是当天刚吃完饭,你就对着在背对你洗碗的他谎称急着上厕所跑上了楼。
手指迫切地伸进嘴里按压舌根,随着一阵恶心,你身子前倾将晚上食用进去的食物和水尽数吐出。
你抹了抹嘴顾不上更多,着急忙慌地摁下冲水按钮,然后趴到洗手台前漱口。
把嘴擦干后走出卫生间,崔杋圭正好踏上最后一级台阶。
“肚子不舒服吗”
从你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开始,他便在心里一秒一秒地计时,这已经超过你平时正常上厕所的时间了。
“没有”
你紧张地舔了舔嘴唇,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。
“好像有点便秘”
好在他看起来只是把你的心虚当做了羞耻,并未多加在意,走过来亲了亲你的嘴角,说看来要给你调理一下。
这样紧绷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你们关灯上床,他像平日一样将下巴抵在你的额头,而你努力维持着呼吸的规律平缓。
你也不太清楚过了多久,感觉到他将手臂抽出,为你捋了捋凌乱的发丝,温热的吻落在额头,随后听到了开门声。
「好像走了」
保险起见,你在心里默数了六分钟,才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。
试探着走出房间,确定并没有听见屋内有任何其他的动静,你放下心来下了楼。
「总会有通讯工具吧……」
自从上次你意外闯进密室后,崔杋圭将所有房间门都上了锁,你笨拙地学着电影中用在卧室柜子里发现的曲别针撬动,但直到手臂酸痛也没能打开一道锁。
不幸的是这次他回来得比之前要快很多,你失措地小跑到厨房里,抽出了那把他平时用来处理生肉的西式厨刀。
回头瞅见开门进来的他衣衫凌乱,内衬上浸染着大片血迹,四处张望着,像是在找你。
「什么啊」
「不会去杀人了吧」
想到那上面沾着的血极大概率是崔范奎的,你恼恨地咬紧了双唇先发制人,握着刀的双手不断颤抖着,冲上前去扎在了他的胸口。
“夏夏……”
「感觉好奇怪」
他捂着伤口跪倒在你面前,滑落的眼泪好像砸在你的心上。
「不管了,先跑吧」
你大步流星地往大门方向奔去,在马上要重获自由的那一刹,你撞进了一个人的怀抱里。
“夏夏?”
「是范奎吗」
来人的声音和崔范奎一模一样,你激动地抬眼看去,表情僵在脸上,用力挣开了他。
这人的唇角有未愈的疤,而那是你在密室里发狠劲啃出的。
「那刚刚我捅伤的是……」
崔杋圭牵过你的手引你走回室内,视线触及倒在血泊里的男人,眼里的欣喜几乎要溢出来。
“宝贝你……”
“做得很好呢”
“比我想象中还要好”
他喜出望外地俯下身子贴着你的脸颊,兴奋地亲了一下你的右脸。
“果然还是更爱我不是吗”
你全身都在战栗着,根本没有勇气,也没有气力去走上前查看地上的人。
而崔杋圭像是看穿了你的心思,并且很乐意为你效劳。他松开你,弯腰将地上的人翻了过来,把他的上衣掀起。
映入你眼帘的是深深浅浅的刀口,最为显眼的是那两处新伤,一处偏下,是他走进来时还在流血弄脏了衣服的位置,另一处在胸口——你两分钟前亲手刺进去的位置。
所以一开始看到的,确实是崔范奎的血,不过你始料不及的是,来人就是崔范奎。
“宝贝你看”
“这是我们一起完成的作品啊”
“喜欢吗”
“我很喜欢”
你无力地瘫软在地,一个劲地摇着头不断往后退去。
“不……”
“宝贝怎么在抖呀”
“是不是和我一样太开心了”
“嗯?”
崔杋圭慢步走到你身后蹲下,皮鞋后跟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如同死神宣判时响起的钟声。
他将你拥入怀中,下巴放在你的肩膀上,享受着你的每一下颤抖,在你耳畔轻语。
“所以宝贝现在明白了吗”
“你是和我一样的人呀”
“我们是天生一对呢”
「恶魔」
「他是将人拉下地狱的恶魔」
-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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