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球观热点:【帝启荒麟】再回首 章十五章求助

2023-06-01 08:19:56 来源: 哔哩哔哩

正在天启打算就陪坐在沧浪旁,等他醉酒醒来,再与他说元启一事时。
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便有一仙侍前来,言道:“天帝,潇湘仙子来说东华帝君求见。”

“怎么来得这么快。”天启一惊,迟疑地看着沧浪,很快便做了决定。

天启朝外道:“天帝这会有些急事,既是东华帝君来,就先让潇湘仙子请他入昆仑山偏殿,稍等片刻。”

那仙侍应下去了,把天启的话与那潇湘一说,潇湘不觉有异,便遵从天启的话,将东华帝君请进了昆仑山,正要带东华帝君去偏殿之时,却不成想遇上了匆匆而来的百草仙君。

一见面,便朝着潇湘斥问道:“潇湘,你可曾见过神界小殿下?”

原是长渊殿的神侍,在神界未追赶上元启,只看到他下了天界后,便朝着昆仑山而来,她自己赶来后因入不了昆仑山,又不敢惊动天帝,这才寻了个法子,找到了百草仙君,让他赶来盘问。

潇湘往身后带着的守将看了一眼,所有守将皆摇头道:“未曾见过何人闯入。”

潇湘看向百草仙君道:“仙君,神界小殿下不是一直在神界的长渊殿,就算玩闹,又怎会玩闹到昆仑山来。”

那神侍并未告明百草仙君前因后果,故百草仙君也不知元启为何会来。

倒是站在潇湘身侧的东华帝君突道:“那就得问问小殿下自己,在神界闯了什么祸了!”

百草仙君这才看到东华帝君也在,忙向他行了一礼,退到一边,等潇湘带着东华帝君走后,百草仙君皱眉耷眼地想了一会,便出了昆仑山,去往了青帝宫。

魔域,常年寸草不生,不论白日还是夜晚,皆如同阴天一般昏暗,且又有一条暗红色的河流环向流动在魔域居中的魔宫内。

此时,魔域内唯有修罗一族魔众,如今的修罗王叫阴烛,本是修罗一族最强者,但未想在他降生,成王不久,又降生了一个魔煞星罗喉计都,虽拜阴烛为王,且被阴烛封为将军,但阴烛心里清楚,如今下界皆知,魔煞星罗喉计都才是修罗族第一强者,下界无人是他对手,还为修罗荡平了不少妖族祸乱,为修罗族立下赫赫战功。

但功高震主,从来不止局限于人间帝王,而魔族本就是最阴暗的欲念所化,比之人心不知要险恶上多少倍。

故阴烛一直防着罗喉计都,也一直有杀他之心。

但罗喉计都在修罗族中声望极大,单靠阴烛一人,根本无法斩杀了他。

烛日宫里,阴烛给对面坐着的元朗倒了一杯酒,元朗也是金翅鸟妖,且是离泽宫四大长老之一的南长老,听闻此人因聪明狡诈而深得芜浣的信任,而他此次来魔域,便是奉芜浣之命,来找修罗王相助的。

“所以宫主的意思,是要派修罗前去北荒,伺机拿下虎形灵匙。”

元朗道:“正是。”

阴烛晃着手里的酒杯,把酒杯里所盛的酒一口干了,只是看着元朗不言,元朗陪着小心道:“修罗王可是有何忧虑?”

阴烛道:“我听说此次黄帝下界,连青白二帝也尾随而来,天界本就五帝缺二,只存三帝,如今一齐下来了,怕是天界有异啊?”

元朗眉头凝聚起一道沟壑,这事宫主也曾问过他,可不知为何,从知青白黄三帝下了界后,他们离泽宫埋伏在天界的奸细,便一直没有消息传来。

其实不止离泽宫,连魔域也是,不然阴烛也不会当着元朗的面多问这一句。

见元朗答不上来,阴烛便知连芜浣也查探不到近日天界的动向。

阴烛心里一沉,脸色也显出几分沉郁来。

元朗虽担心埋伏天界的离泽宫弟子,未传消息下界,怕是被天帝发现了行踪,已经凶多吉少,但还是记挂着宫主所嘱之事,便是一定要让修罗王答应,派修罗前去北荒取得虎形灵匙。

“修罗王勿忧,不论天界是否有异,我家宫主都是深得神界那二位倚重,再加之不论青白二帝还是黄帝,皆以他二位为靠山,谁都知天界虽有天帝,却如同虚设,就算他暂时执掌天界一段时日,也翻不出什么大的水花来。眼下还是助我家宫主取得虎形灵匙方为要事。”

“南长老言之有理,只是本王还有一事不明,宫主身居离泽宫,掌离泽宫金翅鸟妖和蛇族之势,又有九尾狐和天狗两大上古凶兽安居北荒,不论是派金翅鸟妖还是派九尾狐或天狗前去取虎形灵匙皆可,又何必非要舍近求远,定要本王相助。”

元朗当然知道宫主为何要舍近求远,外人只看得离泽宫势力庞大,却全不知当年金翅鸟妖和天界一战,本就压上了金翅鸟妖一族所有的精良,被天兵大败后,就折损了近一大半,苟且活下来的,也是被重伤了妖脉,断了修行之路,,金翅鸟妖是以出生翅膀之数定天赋的高深,以十二翅为最,但包括他们四大长老在内,这近万年来,离泽宫未有一只金翅鸟妖能达十二翅,连他元朗也只达到了十翅,故金翅鸟妖大势已去。

至于蛇妖,那就更是不济,不然也不会依附在金翅鸟族之下了。

而至于原本就被宫主安排在北荒的九尾狐和天狗,那是宫主手上最厉害的两支势力,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会轻易让他们上阵,再说有盅雕被诛再先,宫主如今对这两支势力的使用只会更加小心,所以取一枚区区虎形灵匙,哪会派上他们。

但这些元朗怎肯会跟阴烛坦明。

故道:“修罗王就别再为难在下了,在下只是来替宫主传个话的,至于宫主为何这般打算,在下又岂能揣测。修罗王只需给在下一个准确答复,这忙修罗王是帮还是不帮。”

“虚黄进了离泽宫,都与那芜浣说什么了?”

白术见青瞑回来,紧拉着他追问道。

虚黄前脚下了界,他二人后脚就追了下来。

他二人还没有摸清虚黄无为道第九层的厉害,所以这几日皆是隐藏仙踪,远远地跟着。

见虚黄下了界就找上了魔煞星,后又直接找上了中天殿主,今日竟又进了离泽宫,定是去见离泽宫主芜浣了。

青白二帝摸不着虚黄这陀螺似的转,到底有何目的。

难道他下界不是来查盅雕一事吗?

虚黄去见中天殿主和离泽宫主芜浣都情有可原,那他去见魔煞星又是为何?

难道虚黄如今的胆子这般大了,竟敢公然与修罗私下交好,不再是打着为天界行事的幌子了。

青白二人这般一想,也顾不得会被虚黄察觉,一改前几日那般只是小心跟到虚黄与人相见的地方后就离开,而是一人在外接应,一人跟着虚黄潜入。

而在外接应的便是白术,潜入的则是青瞑。

青瞑抓过茶桌上的一杯茶,急饮了一大口,这才抚了抚受了不少惊吓的心口道:“只听了一些,就险叫那芜浣发现,还好我机警,才逃过一劫。”

“那你都听到了什么?”

“我听到他们提到了青琉樽!”

“青琉樽……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?”

青瞑厉声道:“还没想起来吗?青琉樽乃是妖族开辟之时,与妖神同时诞生的一个邪物。听闻此物一开,便能令山河倒流,日月逆转,重回过去。但要打开此物,须得寻齐十二把灵匙,且要妖神以身相祭才行。”

白术惊愕,半日才磕拌道:“难道芜浣和虚黄是想毁了这方天地,重回过去,他们……他们到底图什么?”

“若这只是他二人之意,倒还不足为惧,怕就怕此事连那二位也牵涉在内。”

“你是说此次虚黄下界,也有那二位的意思!”

青瞑摇了几下头,“我不知。”

白术缓过神,急道:“可不能真让他们寻齐灵匙,否则这方天地塌毁,只怕你我二人也难逃一死。”

青瞑突道:“那你说,我们要不要将此事告知那人。”

不用青瞑说明那人是谁,白术心头一声闷响,他在屋里转了一会,突转过身道:“告知他也可以,但他若问起你我二人是如何知晓此事,又该怎么作答?”

“你又忘了我们所管的昆仑镜,可测万物所形所踪,若他问起,就说蛊雕被诛杀一事可大可小,虽已派黄帝下界查探,但我们身为天界五帝之一,也该为此事尽些责,正好,你我所管的昆仑镜,可照万物踪迹,所以用此镜查探下界情形时,无意中听闻了此事,如何?”

白术道:“可行。”

他二人说定,白术突又想起一事道:“若我记得不错,青琉樽的十二把灵匙之一,那把龙形灵匙不就在你这。”

青瞑这会也才想起这事,故点头道:“是,而且我一直让许宣代为保管。”

“那你可得看管好,切不可让芜浣有可乘之机。”

“这事你大可放心。”

却说那已入了魔域,便得魔煞星麾下的修罗热情迎进罗刹宫的柏麟,抬头便望见罗喉计都自宫内急急走出道:“可算是盼着君来了,自君下了界后,吾送了那么多只传风铃予君,君都未有半字回复,吾还当君是否忘了吾不成,幸得君今日总算是来了!”

“罗喉计都。”

“君别那么生分,叫我计都就是。”

“来,君请。”

罗喉计都迎着柏麟入了罗刹宫的一处亭子里,那亭子外站了两个侍婢,亭内也站了两个,在罗喉计都和柏麟坐下后,亭内的两个侍婢上前,一个站在罗喉计都身旁,一个站在柏麟身旁,布菜倒酒。

柏麟不喜与人挨得过近,不论男女,他这一万多年来,能容人亲近的也就只有一个斩荒,即使是司命,若过了界,也会受柏麟冷眼。

故在其中一个侍婢靠近过来时,柏麟起身避过,脸色亦冷了几分,“不知罗喉计都有何事相告?若无事,柏麟倒有一事需问问罗喉计都,你到底是知还是不知?”

罗喉计都抬头瞧清柏麟面上的冷色,眼睛几转,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挥手让那两个侍婢退下,双手端起一小杯白瓷杯装的酒,递向柏麟,柏麟连眼也未转一下。

罗喉计都低着头看着自己双手捧着的酒杯道:“君别急,吾的确是有一件好事相告,君可还记得君下界是为了抓谁吗?”

柏麟低眸看着罗喉计都。

罗喉计都道:“是妖皇森羽,吾没猜错吧。”

“是又如何。”

“那君可知,妖皇森羽如今就在离泽宫,受芜浣庇护。”

见柏麟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,罗喉计都知道若自己再不拿出最后的底牌,柏麟怕真是要直接负气而走了。

故为了能把人留下,罗喉计都忙道:“但有一事,君肯定不知,妖皇森羽有一爱妃,唤青漓,此次森羽入离泽宫时,也把她带上了,据说森羽对青漓几乎是有求必应,而吾也无意中得知,森羽已答应青漓,七夕会陪她同游临安城。君,你说这是不是一个抓捕他的好时机。”

柏麟道:“此事当真?”

罗喉计都道:“吾怎敢欺骗君。”

柏麟道:“那就多谢罗喉计都了,但不知罗喉计都把此事告知我,是想要什么回报,只要是我能拿得出的,你都可以提。”

柏麟不想欠人情,即使是一只魔的。

罗喉计都激动道:“吾认识君也快一万年了,不瞒君说,吾初见君面,便觉心里欢喜,早就听得君是天生仙衹,自降生便是天界的中天殿主,位居高位,行事果断,处事分明,故未见君面时便心甚往之,后见了君面,就想与君相识,但这一万年来,君一直待吾冷心冷情,如今君应该也看到了吾的诚意,那君可否应许与吾结交为好友?”

“君,意下如何?”

柏麟只是平静地点了下头,“好。”

“那君就唤我计都兄可好?”

“罗喉计都,我还是唤你计都吧。”

罗喉计都失望道:“是我心急了,但君以后就会清楚,吾是诚心敬慕君的为人,想与君交心交情的。”

“我修的是无情道,恐怕无心无情要与你相交。”

“怎会,吾可是听说君有一故交,常与他同进同出,同食同饮,甚至还许他长伴身侧,难道君与那故交,也没有过交心交情吗?”

“他不同。”

罗喉计都生嫉道:“他有何不同?难道他不是妖吗?”

柏麟不屑与罗喉计都争辩,只眼神一压道:“计都,我今日前来,还有一事向问,当日救走盅雕的,当真不是你族修罗?”

罗喉计都此时内心烦乱,故话也没过脑就道:“反正不是吾派去的。”

柏麟道:“那就是修罗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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